“好了,你也困了,先休息吧,我出去睡,这屋留给你。”说着,起身去收拾床铺上我的衣物,尽量给她腾的干净一些。
至于她习不习惯,已经无所谓。
她没有放弃,站起来追到我屁股后面,“你直说吧,我哥是不是已经出事?不瞒你说,我这几天隐隐有种感觉,一直到今天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连续发问,我内心一阵颤抖,我应该怎么办?告诉她?
想骗她不容易,你看她那双眼睛,灵气十足。
停住手里动作,又沉默片刻,屋内气氛瞬间变的压抑。
“他……他可能……应该……不太好。”
揭梦婷眼眶已经湿润,能听见她开始哽咽。“那他,还活着吗?”
这句话问的我脑袋嗡一下,她太敏感了。我什么也没说,她又是如何判断出来。
我没有说话,继续把整理好的床铺拉开又整理,屋内变的极其安静,我甚至无法回头看她那张可怜的脸。
可是,这已经是无言的回答。
哽咽变成抽泣,没一会儿哇的一声哭出来。
声音越来越大,一时间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想找点纸巾给她擦擦眼泪,可惜咱这大老粗,不讲究已是习惯,早在三天前就已经用没,一直都是脸盆架上的那张毛巾摆平一切,直到现在也没买。
哭泣的动静越来越大,我想安慰她,却不知如何说起。
实在没招便从抽屉里将矿上发的新毛巾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