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说的极不情愿,民警一脸诧异,这是什么意思?
“都看着我干嘛,松手铐,听不见吗?”
这才将手铐松开,“收队。”
等高组长仨人下了楼,乌压压的矿工黑着脸盯着他们,仿佛要吃了他们会似的。
这什么仇什么恨?
目送着专案小组离开,矿工们在后面扬沙庆祝。
会议室留下我和张科长两人大眼瞪小眼,这又咋回事?
我俩见没人搭理,又晃晃悠悠回去。
揭梦婷跟随矿工大军就在楼下等候,见我们无恙出来,赶紧冲出来问怎么回事。
……
高组长一路上一言不发,他从警这么多年,头一会儿吃瘪,心里暗暗发狠,可别栽到他手里,否则非得扒他们一层皮。
他心里其实还有另一层小九九。
借刘二狗之事大显身手,不管案子能不能破,一定要让刘老知道他,他早就想投在刘老门下,苦于没有机会。
去年过年想借此机会送礼给刘老,可是他去晚了,好生生错过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