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局长肯定了刘老猜测,“您说的没错,和那起案子一模一样。而且您可能不知道,25年前那起案子和今天这起案子有直接联系。”
“哦?什么联系。”
“这个矿工正是张铁成的儿子。”
刘老显然早已经知道这个答案,他还是踌躇满面,站了起来,程局和高组长同时起来看着刘老。“现在可以肯定,这和25年前那件事是同一件事。”
刘老忽然想起什么,“哎,你说你查到录像厅那个人,怎么回事。”
程局用眼神告诉刘老答案,刘老轻声询问,“难不成也是具尸体?”
程局点点头。“人是麟县城关村人,得了恶疾死亡,头七还没过,第二天发现棺材板被掀开,尸体不见,之后被人在城关村小河边找见。”
刘老深吸一口气,“这到底是个什么案子?”
高组长听的完全不着边际,“程局,刘老,你俩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刘老摆摆手,“你做好自己事就行。没事你先回去,我和你们程局还有事要聊。”
自己屁股还没坐热,怎么又被撵出去。
难道自己就不配做刘老的门生。
为了引起刘老注意,他不得不把今天的疑问抛出来,“刘老,我一直有件事想不通。”
刘老很好奇,“哦?什么事?”
“那个矿工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我听说那天在天龙歌舞厅,您老亲自打电话要维护那个矿工,为此还把令公子教训一顿,连乔辛都来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
此言一出,程局长挤眉弄眼示意他不要说下去。
高组长为了证明自己能力,喋喋不休全都说出来。
刘老转过来瞪了高组长一眼,不由得心里发毛,难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
随即刘老也坦然,“既然说到这,那我就解答你的困惑。”
程局没想到,刘老会如此坦白。
二十五年前那起案子,和今天所差无几。
那时候运动正推向最高潮,到处都是大字报,搞运动。
南佛寺之所以叫南佛寺,就是因为这里曾经一直都有寺庙。
运动刚开始不久,南佛寺庙宇就被当地一伙先进分子一把大火烧掉,可没想到这一把火烧出煤矿。
三年后,南佛寺煤矿正式投入生产。
直到南佛寺煤矿开启第三年,这场运动也到达高潮,麟县是一个小县城,在三个年轻人的引导下竟然举行声势浩大的先进分子大会师,各地区先进分子集中在麟县,要搞一场大运动。
三个年轻人为了在其他地区的先进分子面前崭露头角,再次将矛头对准南佛寺,只有这里可以搞一场运动。因为这里曾经是寺庙,很符合运动条件。
不过当时传出来,南佛寺煤矿不太平,死了人不说,经常有邪xìng • shì件发生,最出名的就是一伙矿工同时染上什么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