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璋很是意外。
他很同情自家这个三堂哥。
十三年前一场战争,身为大将军的祖父和大伯一家惨死。
最小的堂哥也在战乱中失踪,父亲一直派人去寻找。
直到前两年三堂哥才派人送回一封信,说他活得很好,让他们不要再找他。
父亲当时很高兴,只可惜三堂哥并没有留下联络的方式,仅是每隔三个月,单方面送一封信平安信。
定北侯说道:“具体在哪儿,为父也不知道。听说他此次回京,是要办一件事。暂时不宜与我们相认。当年你伯父一家离京,你三堂哥还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事隔十余年,不知长成什么样儿了。”
闻言,谢璋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三堂哥可有说要办何事?”
“没有。”定北侯摇头。
回京了,还不敢和他们见面。
要办的事情,十有bā • jiǔ很危险,出事了可能会牵连很大。
谢璋郑重道:“父亲,你想办法尽快联系三堂哥。”
“联系不上。从来都是他单方面给家里送信。”定北侯和儿子一样,隐约察觉到不妙,“璋儿想到什么?”
“父亲难道没点怀疑吗?”
“……”
二人同时沉默。
书房的气氛,格外压抑。
定北侯沉声说道:“璋儿,你大伯只剩下你三堂哥一根独苗。若他再出事,大房就绝后了。为父不希望看到他出事。”
“父亲,我只能尽量。”
谢璋凝重地起身行礼告辞。
定北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力所能及,能救则救。在为父眼里,你的命比谁都重要。”
“儿子会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