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明显的是杜潜,再怎么不给他脸色看,也不曾提过退亲。而他的母亲从前不吭声,突然就给他来了致命一击。
镇国公一直留意着儿子的眼睛。
他见到儿子的目光,越来越暗淡。
“父亲,儿子未曾想过最大的阻碍,不是公主府三位主子,而是我的家人……”
“……”
不想儿子心凉的镇国公当天进宫,跟皇帝密谈了将近一个时辰,据说中途两个人还吵了起来。
皇帝出来之时面色不太好,镇国公反倒神情很平静。
有人猜测镇国公是不是要找皇上麻烦?这是儿子废了,就要破罐破摔了吗?
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而事关镇国公世子爷的消息,都没有隐瞒住。
民间没有传开,京城上流圈子却飞一般地传播,裴灏重伤卧床不起,至少要休养个两三年,另外太医断定子嗣艰难等等,都没人说一句好话。
裴夫人刚刚从昏迷中醒来。
一听到消息传出去了,又气得昏迷。
裴慧语吓得小脸煞白,仓惶地喊人去请大夫。
“大哥,娘亲又昏倒了。”裴慧语匆匆去找裴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