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卫等人应声。
跟在杜婉身边说轻松是轻松，说头痛也是头痛。
天天跟着她，像是纨绔似的晃悠，回到家里还会被郡主在干什么，事实上什么都没干，说出去都没有相信。
有一些势力是纷纷猜测，郡主的异常可能有目的。
猜不透的人，就开始各种打听。
例如谢璋费了很多心思，让手下的人打听，得知杜婉最近在筹办报房，听说已经准备得差不多，随时可以印刷。
只是，郡主到底在做什么？
谢璋是不相信她是没有什么意图。
很多人都猜测杜婉在京城晃荡有目的，可没有人查出来。就连皇帝都听到了消息，奇怪地问杜驸马，“姐夫，你说婉婉想干什么？”
“闲着无事，到处逛吧。”杜驸马随口猜道。
皇帝又问：“你就没问过她？”
“她说在维持治安。”杜驸马木着老脸说着。
皇帝哈哈一笑，“真有可能……”
杜驸马：“……”
这个什么好笑？他想到都头痛。
最近同僚看到他的眼光都怪怪的，都似有似无的打听着这事儿。幸好以后由裴灏去发愁，他这个当父亲终于可以轻省些了。
现在的杜婉。
正在和裴灏聊着事，说着京城的八卦。
裴灏一边说了好几个八卦，无关痛痒的，杜婉都不太满意，“我要爆炸……不是，我要轰动性的，就是一旦传出去，整个京城都会沸腾的那种，例如之前汤志行被刺，义善堂的善款丢失，都可以。”
“不怕得罪人？”
“放心，我有分寸。”
感谢网络那一套，涉及到人名大多是用某某来代替。
裴灏忽然道：“我知道一个内幕，事关善款丢失的……”
“是什么？说给我听听？”
“可是没有证据。”
“这有什么，我是搞娱乐八卦的，又不是官府查案。”杜婉还算有点良心，只要是事实没证据不算什么，比起现代娱乐圈靠编的八卦好多了。
当狗子也要有职业道德的。
裴灏居然莫名认同她所言。
九月二十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