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只有有罪之人和无罪之人,因此对待这个「书」意识化形的青年也是按照人类的标准,换做其他非人类或许会是个加好感的选项。
但是岑言不一样,费奥多尔却忽略了对方自我的性格、以及对方那种“自己不可能不是人类,所以如果会有不同之处,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肯定不是人类”的这种思维模式可能性。
费奥多尔伸出手再一次拉进了对方与自己的距离,让那片璀璨的初阳中晕染开紫罗兰色的海。
他似叹息般,轻声说道:“岑言,您有没有想过,要以同样的角度看待我?”
岑言正在纳闷好像师父一号的体温又低了,手搭在他脸上冷的跟冰块似的,听见这句话又有些疑惑。
以同样的角度?
什么角度?
把师父一号锤矮点让他们视线对视?
说起来也是,师父一号比自己要高上近大半个头,所以十八岁还有可能再长身高吗?
费奥多尔指腹从对方脸庞滑到侧颈,那里的心跳声仍旧平静,丝毫没有引起任何情绪波动。
紫罗兰色的眼眸微不可察地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