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捂耳。
一下子,脸都白了。
青白。
痛得连泪也流了出来。
王小石俟她痛定了,才问:“耳痛?”
何小河仍捂着耳,痛得蹲下了身子。
王小石疾道:“快停止运功。”
好一会,何小河才能重新立起,额上多了一层细薄的汗。
王小石道:“是神门、交感、率谷几处刺痛吧?”
何小河这才喘定:“不,连头维、本神、阳白也有刺痛感。”
王小石隔一会才道:“方应看的‘血河指法’已融会了‘忍辱神功’,现再掺合了‘无指掌’和‘落凤爪’指劲,实在阴毒难防、消解不易。”
“死就死,没啥大不了的。”何小河狐疑地冷笑道,“但他千里迢迢地来,为的就是给我冷不防地挨他两指?”
忽听一人道:“他来这儿,‘有桥集团’就得交给米公公独掌了,要不是有天大的利益,他放心得下?值得他来跑这一趟?”
说话的是唐七昧,说话语音森冷。
梁阿牛、方恨少等不见他尤可,一见登时火冒八丈,要不是平时已有点惧怕,早就扑过去扭打一顿、饱以老拳了。
梁阿牛哼哼嘿嘿地道:“你好来不好,你奶奶的熊,敌人跑光了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