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域祁!”
袁初琪脸色再一次惨白,跌坐了在地上,“无论怎么样,我也是爱你的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不爱我,你其实更爱我的身份地位。”
容域祁语气冷漠,“有些事,我只会给一次机会;有些话,我也只说一次!如果你要是敢再做出什么来,下一次,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袁初琪没有再说话,跌坐在了地上,低声哭泣。
“容域祁,你,你简直欺人太甚了!”
袁夫人也知道,事情可能就只能是这样子了,虽然她也还不甘心,可不甘心她又能怎么样?
现在她丈夫被捕,他们什么依靠都没有了,已经没有任何可能和容家斗到底了。
就算是斗到底,吃亏的也肯定是他们。
她拉起坐在地上的袁初琪,“初琪起来,我们走。”
袁初琪起身,回头看了眼容域祁,然后再看了眼容老爷子。
容老爷子沉默,眼神冷淡,看不出情绪。
袁初琪自然是知道容老爷子不可能是真的喜欢她的,只是想借她父亲的势力,才会说喜欢她而已。
而现在,她父亲下马了。
她自然是不会傻得再去跟容老爷子求情了。
她没有再说其他,就起身,跟她母亲离开。
走出了容家的大门,见到袁初琪失魂落魄的模样,看上去就好像是老了十岁一眼。
袁夫人眼睛也红了,“初琪,是妈对不起你,如,如果不是妈一时鬼迷心窍,给你出这样的主意,你,你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都,都怪妈——”
如果,当初她没有教唆袁初琪做这样的事,至少,至少袁初琪现在还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子,也不至于被外面不知道是哪里的野男人玷污。
袁初琪心里烦着,什么都不想听,现在自责也只会让她更加心烦而已,“妈,好了,别说了。”
直到袁初琪和袁夫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眼前,容域祁才看向容老爷子。
容老爷子依旧沉默。
容域祁伸个懒腰,打了个呵欠,“爷爷,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想上楼去睡觉了,唉,我都累了一天了。”
容老爷子也没有责怪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笑了笑,“你我的谈话还没完,这么快就累了?”
容域祁笑,举手发誓,“我是体恤爷爷您年纪大了,不能熬夜啊。”
“臭小子。”
容域祁也不再多说,起身离开了。
※※※
第二天就是年初八了,正好是上班的日子,温言就照常回去公司上班了。
她一回去公司,就发现公司的人好像特别兴奋,聚在一起吱吱喳喳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新的一年,大家看起来都神采奕奕的,似乎都过得不错。
温言不习惯跟大家聚在一起聊八卦,所以就去忙自己的了。
只是,她刚泡了茶回来,隔壁的同事就抱着她的肩膀了,“温言,昨天你真的没有出席容经理和袁小姐的婚礼?”
温言眉睫轻颤,“没有。”
“啊,真可惜,要是你出席了,或许就能看到现场到底有多震撼了。”
温言淡淡一笑,正要说话,对方从这个角度上看下去,忽然觉得温言很美。
愣了下,忍不住的拿开了她小巧高蜓的鼻梁上那副过大的呆板的黑眼镜——
然后,忍不住尖叫出声,“啊,温言,你……你好美啊。”
温言愣了下,将她手里的眼镜戴了回去,推了推她,“好了,到上班时间了,快回去工作吧。”
好几个人都被那个同事的尖叫声吸引了过来,有的顺着温言的脸的人都看到了温言那张漂亮的小脸蛋。
所以,都愣住了。
温言那同事似乎知道温言不想大家注意自己的美貌,她讪笑了下,坐了回去,小声的探头过来,“温言,你长这么漂亮,为什要这样子打扮啊?好可惜哦。”
温言不及说话,就看到办公桌上的固话响了起来,给了对方一个眼神后,才接起了电话,然后起身走向了容域祁的办公室。
只是,她刚推门进去,忽然的就被拥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温言愣了下,可随手就想推开他。
只是,她的小手却被人灵活又不失温柔的摁住了,耳边,全是那个人熟悉轻快的笑,伴随着炙热的呼吸,钻进她的耳膜间。
与此同时,他还倾身过来,堵住了她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