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方却陷入了沉思,刚才发生的这一切他得好好消化一下,特别是他要仔细回忆一下钟离思齐说话时的语气神情,他相信一定能够从钟离思齐的言语表情中发现些什么。
朱毅又闭上了眼睛,仿佛老生入定一般。
其他人也都不说话了,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回到了酒店,陈克已经醒来了,当知道自己相交多年的老友王福竟然就是钟离思齐,他哭笑不得,他隐隐有些担忧,会不会因为自己和王福走得近而怀疑上他,朱毅看出了他的局促与不安,
朱毅拍拍陈克的肩膀:“别背什么包袱,不关你的事,亦雷和我都和王福打过好几次交道的,我们不是也没发现什么?再说了,你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这次算是最长的了,也不过一两个月。他是他,你是你!”
镇南方回了自己的房间,坐在沙发上发呆。
小惠说道:“南方,你怎么了?”镇南方说道:“没什么,就是想点事。”小惠也不影响他,给他倒了杯茶,静静地坐在一旁无聊地翻看着报纸。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镇南方才轻声问道:“为什么钟离思齐会把钟离雁留下?”小惠不明白镇南方是什么意思,镇南方站了起来:“我去先生那儿一趟。”说罢他起身出了门。
朱毅让镇南方坐下,扔给他一支烟:“舒逸晚上就回来。”镇南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先生,我有个问题想不明白,钟离雁已经暴露了,钟离思齐明明可以把钟离雁也带走的,为什么却偏偏要把她留下来呢?要看着我们也用不着钟离雁亲自留下吧。”
朱毅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镇南方说道:“如果我是他,直接灭口更安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