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靖武一脸的疑惑:“你说这张松进山去做什么?他又怎么做到凭空消失的呢?”舒逸哪里能够给他答案,舒逸说道:“你还记得进山时走过的路吗?”沈靖武摇了摇头:“记不住,因为当时我大多的注意力都在张松的身上。”
舒逸说道:“算了,别想了,沈记者,这件事情别告诉任何人,你先去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吧。”沈靖武的目光斜了一下二楼:“刚才那两个好象是藏人?”舒逸点了点头:“黄教的卓布大喇嘛。”沈靖武眯起了眼睛:“他来做什么?”舒逸才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大致向沈靖武说了一遍,沈靖武听完也替但增担心起来。
“现在你已经集齐了五幅图了,离找到‘蚩尤血’又近了一步。”沈靖武望着舒逸手上的那幅画卷轻声说道,舒逸笑了笑:“图是齐了,可图里的秘密却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破解的。”沈靖武当然也知道,他说道:“好了,你快上去陪他们吧,我却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还别说,这一整天把我给饿死了!”
卓布坐到了但增的床边,望着但增那张惨白如纸的脸,卓布轻声说道:“纯阴之煞。”卓布的声音并不大,可却听得大家都是一惊,朱毅和谢意都知道所谓的纯阴之煞就是刚才谢意和老虔婆提到至阴至煞,刚才就连老虔婆都说了,想要搜集纯阴之煞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偏偏就让他们遇到了。
谢意有些不太相信:“大喇嘛,你是说但增活佛中的是纯阴之煞?这,不会是弄错了吧?”卓布冷笑一下:“不是纯阴之煞哪能够伤得了活佛的金身?”朱毅缓缓地点了点头:“卓布大喇嘛说得有道理,大喇嘛,你有办法帮但增解煞吗?”
卓布长长地叹了口气:“解铃还需系铃人,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他抬头望着朱毅:“希望你们能够早一点找到那个放煞的人,看他的样子,估计最多还能再挺一天,假如明天这个时候还不能找到那个放煞的人,那他说只有殒了!”
卓布站了起来,又望了一眼床上的但增,摇了摇头:“朱先生,我就先告辞了!”
临走的时候他又和舒逸打了个招呼:“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但增活佛他……,唉!”
“舒处,外面有两个人,说是想找但增活佛。”龙飞扬来到舒逸的身边轻声说道。
舒逸皱起了眉头,但增下午才到的西乡,怎么就有人找上门来了?看来各方势力在西乡都布下了不少眼线。舒逸轻轻拍了下朱毅,两人出了但增的房间,到了二楼的走廊上。朱毅听说有人找但增,他叹了口气:“走,我和你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舒逸让龙飞扬把那两人领进了客厅,自己才和朱毅下去。
朱毅一眼就看出了来的人都是藏人,朱毅微微一笑:“不知道二位找但增有什么事。”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大约一米八的个头,很是健硕,一张脸圆圆的很有福相。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请问你是?”
朱毅淡淡地说道:“我是但增的师弟,我叫朱毅!”男子“哦”了一声:“劳烦转告一下但增活佛,就说黄教大喇嘛卓布有事求见!”朱毅请他重新坐下,然后自己和舒逸也坐了下来。朱毅说道:“但增生了生病,恐怕无法与大喇嘛相见。”
卓布哪里会相信,他笑道:“朱先生,卓布真的是有急事。”朱毅苦笑了一下:“实不相瞒,但增现在正昏迷着,真的无法会见大喇嘛。”卓布皱了一下眉头,他看得出朱毅并不是推诿搪塞,心里也是一惊:“朱先生,但增活佛到底出了什么事?”
朱毅想这件事情对他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便缓缓地把但增破“纸煞”被阴煞攻心的事情说了出来。卓布的脸色很是沉重,虽然对于“纸煞”他也知之甚少,可阴煞血气他并不陌生,这玩意搞不好就会让人送命。
其实卓布与但增之间还是有些交情的,所以他多少还是替但增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