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倚今年也不过二十四岁,虽然已经是一个七岁孩子的妈,无论是身材还是样貌都是女人最美好的时候。梨花待带雨的样子让人看着既可怜有楚楚动人。苏任将绿倚紧紧的抱在怀里:“你想那去了,我也就是说说,你是个好女人,而且是我的好女人!来,咱们再深入研究一下家宅的事情。”
苏任连拉带拽将绿倚向榻上拉,两个就不想见自然是,绿倚半推半就,时间不大已经被苏任剥光滚到了床榻里面,深入研究家宅的事情去了。
没人来打扰苏任,一则他们看见绿倚来了,二来苏任也是真的累了。这一年多在西域,苏任可谓是处处小心,每时每刻都保持高度警惕,能顺利达成目的,机缘巧合是一方面,最主要的还是苏任的远见和处处设防,层层用计。从这一点上来说,整个大汉真的没有一个人能把苏任替代。
日上三竿,苏任躺在榻上直哼哼,绿倚却已经穿好了衣服,笑呵呵的在苏任脸上亲了一下:“不错不错,好好保持!”
苏任唉声叹气:“完了,今日是起不了身了!”
绿倚道:“这也是你自找的,这么长时间都不去看我们娘俩,不管不问,也不怕我们饿死!”
苏任惨笑:“你们能饿死?元山县那么大的产业都在你手里,更有温水的账户和蜀郡的常事照顾,别说饿死,过的不滋润都不行!”
“你还好意思说,提起元山我就生气,周重他们几个越来越不像话了,每次送来的东西都在减少,最近这一年多更是什么都没有了,问他们他们就说各种理由,我还专门去元山看过,好像他们过的也不是很好,这是怎么回事?”
苏任缓了口气,爬起来:“这不能怪周重他们,根源在羌人那里,当初我走的时候羌人的战火已经挑了起来,周重他们遵行了我的计划,让羌人自相残杀了快十年,有多少羌人也死的差不多了,我在西域还碰上不少呢!没了羌人,那条商道自然就用不成了,仅剩下夜郎国一点,而且夜郎也在步羌人的后尘,自然就越来越少。”
“啊!这么说是你故意的?”
苏任笑了两声:“是我故意的不假,最主要的还是你们,十年了就没想过拓展商道?无论是向西进入西域,向南穿过林莽都有机会,一个个只会守着眼前的那点东西过活,看来生活好了却把你们身上的那股劲磨没了!这可不是好现象,迟早还是会被饿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