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沈含烟淡淡的说:“行啊。”
不知为什么,沈含烟没买车,她带着季童打了辆车。
季童坐在后座看着窗外的风景,假装不经意的问:“怎么不买车呢?”
沈含烟刚要说什么,她就凑到沈含烟耳边压低声音:“不会等着谁送你吧?”
沈含烟就抿抿嘴不说话了。
季童笑了一声:“你最好喜欢b这个牌子,因为我爸只喜欢这个牌子的车。”
季童这句话故意说的好大声,对季唯民的称呼也变成了“我爸”,果然引得专心开车的司机微微瞟了沈含烟一眼。
沈含烟一脸淡然,不接话也不反驳,季童再次转头去看窗外的风景,粉白的手指抠着裙子边的一道缝线。
她有些气闷,倒不是气闷于沈含烟不理她,而是她发现无论怎么从言语上引导别人,引导自己,她还是无法把沈含烟和季唯民联想在一起。
沈含烟坐在她身侧,干净得就像“美好”两个字本身。
毕竟在撞见沈含烟和季唯民走在一起以前,在季童前二十三年的人生里,对“美好”这个词的定义,不是夏夜皎洁如雪的月,不是春日沾衣不湿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