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童好似发出了一声轻笑,也可能是她的错觉。
她拼命按捺自己,生怕自己一个催促,季童能耍出更多花招,一直忍到她觉得季童的棉签每一个地方都游走过了。
她伸手想捂:“好了吧。”
却又被季童挡开,声音里是和动作截然相反的轻佻与冷淡:“等药干。”
眼神还落在沈含烟那里。
时间失去秩序,在季童那里过了两分钟,在沈含烟这里过了百万年。
季童终于拖不过去了,干巴巴的说:“好了。”
沈含烟快速坐起来,拢了拢微乱的长发,冷白的脸还微红着。
她站起来喘了一口气,才完全恢复平时的淡漠神态,问季童:“你不是要喝水吗?”
季童:“哦。”
她看着季童咕咚咕咚喝下了一整杯水,问:“你今天过来,是要问我什么?”
季童觉得沈含烟绝了,沈含烟怎么知道她有问题想问?
她开口:“我想不出有什么汪晨和徐敏无法拒绝的条件。”
沈含烟:“作为一个合格的狩猎者,不仅要看猎物最渴望的是什么,还要看猎物最害怕的是什么。”
冷白纤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