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能有人知道了,这是季童一辈子的独家私藏。
第二天她开完会后,她在办公室回忆着沈含烟的那副样子,仍觉得晚上回去要好好洗一洗内裤,她翻出昨天素描沈含烟的那张小纸片。
又找了只铅笔,在“禁欲主义沈教授”旁边,画下了皱眉、张嘴、舌头微微勾起的沈含烟。
那极致的反差足以让季童一秒沦陷。
她抓着包出去叫了小米一声:“沈教授有份教材忘了带,我去送一趟,下午的会延迟一个小时。”
晚上两人挤在卧室的床上。
沈含烟躺着,季童跪着仔细看了看:“好像真的有点肿了。”
她心虚的拿起床头柜上一只药膏:“我帮你上药。”
沈含烟垂眸睨她一眼:“小孩子,没节制。”
季童小心翼翼用棉签沾了药涂上去,沈含烟动了动。
季童:“不舒服?”
沈含烟皱着眉点点头。
季童想了想:“要不别用棉签了,用手吧,我洗干净了。”
她又用手指沾了药涂上去。
触感真奇妙,而且对她手指有着特殊的感应。
季童手指滞了滞。
沈含烟严肃的叫她:“季童。”
季童垂头丧气:“我知道我知道。”
在消肿之前不可以,自己种下的苦果要自己尝。
某天早上季童去上班时,又看到自己桌上有份三明治。
她把小米叫进来把三明治抛给小米:“你的。”
小米:“什么我的,这是小可给你买的。”
小可是季童刚招的秘书,刚刚大学毕业,据说在公司里很受欢迎,气质干净而清冷,有点像年轻版本的沈含烟。
她做事手脚利落,话也不多,唯一超出安排的部分,就是每天早上会给季童买一份早饭。
季童:“她拍马屁的方式不太对,我每天都给沈教授做了早饭一起吃完才来公司的。”
小米:“怕不是拍马屁,是喜欢你。”
季童差点没被喝进嘴里的一口咖啡给呛死,晃晃自己的手:“我手上这么大婚戒她看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