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不希望这些莫须有的事情影响到和陛下之间的情分,更何况那些过往妾已经和陛下开诚布公的说明白了,妾不希望有人一直揪着不放,一而再再而三的用来离间陷害。”
从温迢身上做文章,似乎已经成了一种惯用伎俩,明明上次宫宴上使的手段已经失败,德妃甚至为此丢了妃位,可这些人依旧不知警醒,仍堂而皇之地利用这点来攻击宋念知。
如此循环往复,别说楚修迟早会烦,就连宋念知自己都受不了。
她隐隐察觉到,楚修似乎不喜欢她提起温迢,既如此,就更得解释清楚,否则一不小心,就真要着了那些人的道。
楚修也并非不讲道理的人,就如宋念知所说的,是非曲直,他看得明白,只是有时候一涉及到宋念知,就总是容易不够冷静和客观。
沉默片刻,楚修“嗯”了一声:“朕知道了。”
“知道了?”宋念知追根究底,“当真?没勉强?”
楚修低头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唇:“朕一言九鼎,自然不会口是心非!”
宋念知笑了笑,被咬了也不生气,反而抱紧了楚修一些:“陛下,妾从前跟你说过的话,字字发自肺腑。”
“朕知道。”楚修揉了揉她的头发,“朕也答应过你,会听你辩白,不会轻信旁人一面之词。只要你愿意跟朕解释,只要你问心无愧,朕就会信你。”
“嗯。”宋念知笑了笑,微微仰头亲了亲楚修的下巴。
谈完话,两人相拥而眠,许是有孕嗜睡,宋念知不一会儿就放缓了呼吸,安然睡了过去。
楚修却睁开了眼睛,看着宋念知的睡颜,眼里浮起了一抹浓烈的情绪。
第二天,宋念知醒来的时候,已经天色大亮。
她迷迷糊糊坐起身,后知后觉有些发懵。
楚修是什么时候走的,她为什么毫无印象?
怔怔地坐了一会儿,等完全醒过神,宋念知扬声唤了清箬进来。
“姑娘醒了?”清箬上前撩开帐幔,扶着宋念知下床。
穿好鞋子,宋念知张开胳膊,让清箬帮着她换上宫裙:“对了,皇上今日什么时候走的?”
“和往常差不多。”清箬说着,不由笑了起来,“起身时还特意交代,说姑娘睡的沉,让我们动作轻些,不能打扰到您。”
“我都不记得。”宋念知抿唇,“怎么如今瞌睡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