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瓒站在路肩上:
“那我走了?”
他冲江白榆挥挥手算作告别,朝着公交车站大步迈去几步,但走了没多远就被江白榆叫住。
“陆瓒。”
“嗯?”
陆瓒立马回头敬礼:
“在,我的好朋友,有什么吩咐?”
“……”
江白榆看傻子似的瞥了他一眼。
而后,他微微垂下眸子,放在车把上的手指轻轻点着节奏,像是在纠结什么。
几秒后,他才冷着声音,告诉陆瓒:
“以后少管那两人的事,少跟他们打交道。”
“嗯?”陆瓒一时还真没反应过来他这没头没尾的一句是在说谁,后来结合前后剧情,才意识到他口中的“两人”是苏砚和方一鸣。
“为啥呀,苏砚也不行吗?我感觉他人挺好的吧。”陆瓒问。
江白榆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抬眼直勾勾望着陆瓒,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抿起唇撇开了视线:
“随便吧。”
他似乎有些后悔自己多说的这句话,很快就调转车头沿着路边拐向小巷的方向。
而陆瓒听着这江白榆式的摆烂发言,有点想笑。
他看着江白榆的背影,抬手挥挥:
“知道了,我听你的,明天见!”
听见他的声音,江白榆微微转头瞥了他一眼。
大概是傍晚的风带着他额前的发丝扫得有些痒,也可能是橙金色的光铺在地面上太过刺目,他眨了下眼,很快挪开了视线。
-
翌日,陆瓒又起了个大早。
连着两天的早起让他没什么精神,他稀里糊涂上车,稀里糊涂下车,稀里糊涂换乘,然后坐在摇摇晃晃的公车上昏昏欲睡。
今天早上果然没遇见江白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