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别你娘,就该启程了。”
陆远寒目光移到景禾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中对这身行头尤为满意。
只是那顶极重的凤冠,戴在景禾头上,却叫陆远寒有些担忧。
是不是太重了些?这大婚的礼仪,到底繁琐,这样戴到入洞房摘下凤冠,岂不是累得很。
景禾耳朵尖红得不行,听见陆远寒的话,早别开眼去,面对景丽仪的牌位。
至于陆远寒的目光,她是半点没瞧见。
她只感觉得到,落在身上的目光不容忽视。
至于究竟是什么意思,她也没去瞧一瞧。
二人跪下,陆远寒敬了茶,一同拜别景丽仪后,才转身走出英国公府。
四周围着的百姓很多,但大都叫禁军拦在远处,只能远远瞧着景禾坐上凤舆。
凤舆一路行至福宁宫,景禾扶着陆远寒的手,步行前往凤仪宫。
路上,景禾才暗暗扶了下鬓角,心中暗叹凤冠实在重得很,便听得身侧陆远寒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