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稍稍沉默了一下，发现曾经支撑自己的理由已经遥远到要追溯自己母亲的事情。那都是自己五岁时发生的事情了，自己的外婆曾是有名的调香师，她也教会自己的母亲调香。
她第一次认识香水是因为母亲。
所经手的第一瓶香水也是来自母亲，那瓶香水叫‘云’，也是因为这个，她许下了五岁的生日愿望，要超越母亲和外祖母成为最优秀的调香师。
她现在确实超越了母亲和外祖母，但并不是最优秀的。
姜云渺微微叹了口气，看样子她也要继续努力啊。
听说了一些姜云渺小时候的事情，顾窈也安静不少。她当然知道姜云渺的父母因为什么去世，也知道姜云渺这么多年为了理想奋斗的日常，边佩服姜云渺风吹雷打不动摇的内心，边还重新审视了自己。
一事无成的米虫。
顾窈抿了抿嘴，“姜姜，你说我也可以变得像你一样厉害吗？”
姜云渺笑了笑，“那当然，你其实一直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