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晚道:“那你松开。”
无沉道:“我松开,你也松开好不好?”
“不好,”大抵是潜意识里觉得生了病的人拥有任性的权力,她道,“我就要这样,我今天一整天都要这样。”
语毕也不摸他头顶了,转而将他搂得更紧。
他脸被彻底埋进去。
潮润清幽的软玉温香包裹而来,他闭上眼,不再开口。
本以为等她自己觉得无聊,抑或是等她玩够了,她就会放开他,岂料她又道:“为什么不反驳我。”她低下头,唇几乎要贴上他头顶,他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她吐息的湿热,“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反驳我,说不能这样吗?”
她语气疑惑。
好像发自内心地觉得他会拒绝她。
无沉仍旧没开口,却是传音道:“你在生病。”
“……谁在我脑子里说话?”
玉晚一瞬警觉。
她抬起头,东张西望,企图找出对方藏匿之处,就听对方笑叹一声,低低道:“果然喝药只能缓解发热,不能改善体内状况吗?”
体内?
玉晚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