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鼓励他,她压低下来,轻薄一般吻了吻他颈侧。
离开时见他喉结上下滚了一滚,知道他在忍,她便又笑,然后催促他快说,不说不给他。
无沉也笑:“你这是强买强卖。”
玉晚道:“那你买不买?”
无沉道:“买。”
倾家荡产也要买。
他坐起来,直面她,同她对视片刻,方才很郑重地吻她眉心。
莫名的,玉晚眼眶又湿了。
其实她明白的。
他能还俗,不论于他还是于她,已经是最为盛大、也最为隆重的心意的剖白。
但她就是想听他亲口说。
好在无沉大约能明白她此刻所想。
于是吻过她眉心,他看着她的眼睛道:“我喜欢你。”
玉晚没出声。
无沉再道:“我倾慕你。也深爱你。”他又笑了,梨涡明晰,盛满专属她一人的柔情,“玉晚,你愿不愿与我结契,成为我的道侣?”
玉晚说不出话。
她早已泪盈于睫。
“哭什么,”她眼角红得厉害,无沉不敢再亲吻,只得用指腹为她轻轻拭泪,“我以为你会很高兴。”
她吸了吸鼻子,说:“是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