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吃饭，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心脏。
邢菲一点儿胃口没有只看着顾荞狂旋。
“你怎么不吃？”
顾荞手里拿着关东煮见一向吃饭不愁的人现在纹丝不动，忍不住问了句。
邢菲叹气，眼神都带着不能理解，语气也是语重心长。
“我说顾总，你心也太大了，这时候还有心情干饭？”
顾荞笑了，完全没觉得这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人是铁饭是钢，你没听过？先填饱肚子，其他的事，不急。赶紧来一口！”
说着，拿起一个福袋塞进邢菲嘴巴里，半个小时后，两人吃完外卖，顾荞开始一家一家的打印社找，最后在北门的打印社发现了端倪，监控拍得清清楚楚，杨芸过来洗照片，还把导出来的照片放在了回收站，可走的太匆忙忘了销毁回收站，证据就这么留下了。
老板人也不错，让顾荞把监控片段录了下来，还把电脑上的证据也都录得清清楚楚。这么快就破了案，邢菲不知道该说是顾荞太聪明了还是这杨芸太蠢了。
两人从打印社走出来，邢菲还是忍不住问顾荞她怎么知道杨芸这些照片是在学校打印社洗出来的。
“这还不简单？你看你手上的相纸，那质感可以说是非常普通的一种了，如果是外面的打印社，通常会用比较贵一些的，只有学校面对的都是学生，耗材又快，基本上都是性价比高的便宜耗材。
还有一点，我们和明辰遇到才多久，照片就贴在了公告栏还写了这么一段狗血文，时间上也不允许她去太远的地方打印照片，所以，就只能是学校附近的打印社。
只是我没想到她这么着急，证据一点儿都没销毁全给咱们留下了。”
这一番推理让邢菲忍不住给顾荞鼓掌。
“厉害啊顾总，我刚刚真的是只顾着生气，脑子都不转了。”
顾荞倒是没觉得自己多厉害，只不过是对方的手段太小儿科也太漏洞百出，明显是狗急跳墙也来不及做什么周密计划了。
“杨芸这是被我逼急了，才弄这么低级的手段，反正就是她不想好过，我也别消停，不管真真假假，先恶心我一下再说。”
邢菲撇嘴，这个杨芸真的是跟癞蛤蟆一样膈应人没完没了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