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颜柏玉这种人,会吸引目光,并不叫人意外。
李寸心与有荣焉,微微垂下眼睛,移开目光时,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
“呜呼!”一声呼啸从跑场方向传来。
李寸心看过去,便见到一名探索队的成员骑着黑马,手臂举过头顶,摇着马鞭,从后头超越了颜柏玉,肆意道:“队长,咱们比一场看看,看谁先跑到前头的歪脖子树折回来!”
颜柏玉含笑道:“输的人今天打扫马舍。”
那人耍诈,还没应声,驱着马跑出去了。颜柏玉双手牵着缰绳,腿一靠马肚,马儿便飞驰出去,她上半身立得稳稳的,头发在急驰中散开,飘飞成风的形状。
探索队的人技痒,也先后上了马,在跑场上跑起来。
这边什么都没有,就是地多,跑场的范围极其开阔,可以让他们任意驰骋。
他们像是旷野的风,那么自由,呼啸着,呐喊着。
李寸心心里有些羡慕,在原地看了许久,没有过去打招呼,默默离开了。
李寸心回去找了许印来商定物资,孙尔在一旁做记录。
谈到最后,捱磨到许印要走的时候,李寸心叫住他,说道:“许叔,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许印说道:“什么事?”他刚才就看李寸心欲言又止的。
李寸心犹豫了一会儿,正视着许印,说道:“你们下次去巴东村,我想跟你们一起去。”
许印这肌肉像是石块的脸有了变化,显露出明显的愕然神色来,他沉默了一会儿,没有直接否定,而是询问道:“你怎么突然有了这个想法?”
李寸心挠了下耳朵,笑道:“这不是,嗯,巴东村第一次愿意无抵押送我们大批牲畜,第二次又极力配合,送了我们许多珍贵药材,解了我们燃眉之急,他们慷慨又有诚意,我想我们也得表示出足够的诚意,表示对他们这个朋友的看重,所以我想亲自过去一趟,感谢他们,和他们商谈两个村子以后的合作发展、贸易往来的事。”
许印看着李寸心说道:“只是因为这个?”
李寸心假装清了下嗓子,咳嗽了一声,“只是因为这个。”
许印脸上露出些许笑意。现在李寸心已经学得很会说些场面话,面上波澜不惊的,但许印的眼光太毒,还是将她一眼看穿,只不过他没有立刻揭穿,更何况李寸心这场面话也说得有几分在理,他道:“这要是去,不是一天两天,你走了,村子里怎么办?”
李寸心说道:“有蓬莱、杨哥他们在,还有孙尔。”
许印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你跟柏玉说过这个事没有?”
“还没。”
“你先去跟她商量商量,如果她也这么想,我没什么意见。”
“好吧……”
李寸心本想着等颜柏玉回来就跟她商量,但颜柏玉回来的晚,开饭的时候才到,饭桌上人多吵闹,不适合谈这事情,便想着等吃完饭消食的时候说,桌上和颜柏玉闲聊着,但颜柏玉兴致不高,没什么话,只是淡淡应着。
颜柏玉没怎么说话,吃饭自然就比李寸心动作快,她收拾了自己碗筷,便排队打水去洗漱了。
像颜柏玉这种人,会吸引目光,并不叫人意外。
李寸心与有荣焉,微微垂下眼睛,移开目光时,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
“呜呼!”一声呼啸从跑场方向传来。
李寸心看过去,便见到一名探索队的成员骑着黑马,手臂举过头顶,摇着马鞭,从后头超越了颜柏玉,肆意道:“队长,咱们比一场看看,看谁先跑到前头的歪脖子树折回来!”
颜柏玉含笑道:“输的人今天打扫马舍。”
那人耍诈,还没应声,驱着马跑出去了。颜柏玉双手牵着缰绳,腿一靠马肚,马儿便飞驰出去,她上半身立得稳稳的,头发在急驰中散开,飘飞成风的形状。
探索队的人技痒,也先后上了马,在跑场上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