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热烫濡湿之感从身下传来,赵肃睿慌了。
这这这,这沈三废的身体不会差到如此地步吧?他昨天不过是骑了马就把这个身体给颠漏了?
明知道看不见,他还是回头看了眼身后,却突然在文椅的坐垫上看见了一团深色。
出血了!
真的出血了!
“一……图南!快骑马去找郎中!朕……我,我这身子……”
赵肃睿被惊到口不能言,一只手翘在半空也不知道该不该去堵着自己屁股上漏血的地方。
惊怒之下,他觉得自己的小腹又开始闷疼,头上甚至沁了冷汗出来。
图南和阿池都在院中,闻言连忙冲进了房内,却见自家姑娘面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惶。
两个婢女心口一紧,看见了坐垫上的血又不约而同地出了一口长气。
“姑娘怕是最近累着了,月事早来了五六日。”
说话时,阿池熟门熟路地打开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块细棉布条,放在熏笼上蒸了下,她又拿出一个木盒,里面是稍小一点的棉布条,只是里面塞了东西,看起来鼓鼓囊囊。
图南则将坐垫撤下,又拿了一个素青布坐垫出来。
赵肃睿瞪眼瞧着二人的所作所为只觉得心冷,这两个婢女平日里看着体贴周到,主人流了这么多血,她们竟然还不慌不忙起来?
看着阿池还有闲情逸致将小棉布条塞进了大的里面,赵肃睿深吸一口气就要骂人,却见图南走到了自己身边。
“姑娘要不要先擦洗下再换上月事带?”
“什么擦洗?”我还没死呢!你们在说什么擦洗?!
图南却笑了:“姑娘倒比从前还惊惶,您总不会连月事都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