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臣工还没来得及夸赞他们年轻的陛下乾纲独断,就见陛下在早朝的时候摸了摸下巴,说:「朕要御驾亲征。」…
沈时晴本以为昭德帝杀张玩是为了立威,现在听赵肃睿亲口说了她才明白,原来在赵肃睿的眼里张玩不过是个被他养起来的肥猪,到了该杀的时候自然就杀了。
时至今日,赵肃睿都觉得自己当初真的是英明神武到了极点,他用手指戳了下白果的外壳,被烫了下。
「阿池。」
「姑娘。」
「给我把白果剥了。」
「是,姑娘。」
吃着阿池兢兢业业剥了外壳的白果,赵肃睿懒洋洋地瘫在文椅上,对沈时晴说:「张玩一党一共掏了两千万两白银,一百万两黄金,我打完都沁部打都尔本部都够用,他们那些钱本就是贪来的,用在西北也算是抬举了他们,让他们到了地下好歹有一分功德。」
也只有一分,不能更多了。
靠在龙床上看书的沈时晴眉头轻轻一动,又将书翻了一页。
「陛下,要是明年的战事不顺,您再杀谁来筹措军费呢?」
赵肃睿嚼着白果,在心里念着自己早就瞄准了的钱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