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阁老,写信给自己同乡门生让他对灾民袖手旁观。
“明兄如今是兵科给事中,怎么反倒把信给了我这個混在锦衣卫里的闲人?”
“离真君为人超然,做事却实在,你当初劝我不必为守章兄心焦,果然,过了月余,守章兄就白白胖胖地升任了登州知府。”
这话让沈时晴浅浅一笑。
“陈守章本就无甚过错,他愿意直言进谏,于国于民皆有功劳。”
她说话时,明若水一直看着她。
如同赏明月远渡雪山上,又如同窥新花低照入水中。
“离真君,我曾给守章兄算过,他递上那么一本折子,只有死路一条。”
“算?”沈时晴略挑了下眉头,“我只知道明兄文章华彩见识广博,没想到明兄还会算命。”
“我本是个凡夫俗子,哪里能算了命?”明若水失笑,“我不过是在人世历练了短短二十载,勉强算算人心罢了。”
说完,他似乎又有些困惑,眉头都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