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你了,就连朕……”
她停下了脚步。
“对呀,朕就是皇帝。”
她话音刚落,武英殿内顿时响起了七零八落的磕头声。
“清贵?”她玩味一笑,“朕实在是想不明白,你们所谓的清贵到底是何处?是跟谁比起来清,又是跟谁,比起来,更贵。”
“臣等、臣等有罪!”
陛下的诛心之言一出,宋钊只觉得自己的颈上已经悬了一把钢刀,根本不敢再有任何的辩驳之言,只能低着头任由陛下处置。
“你们有什么罪?”
沈时晴摇了摇头,语气和蔼至极,抬脚,她走向了御座。
只是留下了一句仿佛只是随口说出的话:
“年前,都去西北军前效力。”
整个十几个六科给事中竟然就这么真的被打发去了军前?
一时间,有人瘫坐在地,立刻被站在一旁的侍卫拖了下去。
“陛下,六科身负重职,一次裁去十几人,臣只怕……”说话的人是吏部尚书李从渊。
“没事,朕不缺人,清贵……要说清贵,那朕选出来的人就没有不清贵的。”
托着脸颊坐在御案之后,沈时晴的目光转到了女官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