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消将此事拿捏在手,串联天下藩王,赵集渠顶多被削藩,却是不会被赐死的。
“至于你爹娘和赵肃乾的死,你当年没有证据,如今也没有证据,沈时晴,纵使你能伪造信件,你也造不出十多年前的旧信。你让旁人如何信你?”
看了一眼赵集渠,赵拂雅说:
“堂堂大雍的一个郡王,竟然死于你之手,沈时晴,你以为这天下还有你的容身之地?”
这话说得好没道理,却让谢麟安心中都忐忑了起来。
碰上了姓赵的人,有时候就就是无道理可讲。
赵集渠,他到底是姓赵的。
一想到天下藩王都视自己为仇寇,谢麟安吓得脚趾都缩成了一团。
“赵拂雅,你搞错了一件事。”
将已经干透的信放在了信封里,沈时晴笑着转头看向她:
“我用如今的法子,是因为我知道这法子能让我报仇,若是此路不行,我自然还有别的法子。”
别、别的法子是什么?
看一眼院子里东倒西歪的假山树木,想到刚刚的可怖的爆炸声,谢麟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个法子已经够吓人了,沈三废你要是还有别的法子,是不是要把整个燕京都送到天上去?”
听见门口传来的人声,沈时晴看过去,就看见穿着一身破烂棉袄的高大男人正站在那儿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