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心里又欢喜了起来。
“我父母先后离世,我居丧守孝,他却频频纳妾生子,未曾替我爹娘服丧一日,此,其错七也。”
沈时晴停下脚步,看向太常寺卿郑选言。
“他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学无术,好色无耻,这等人,怎堪为我之夫婿?所以,七年前,我就已经将休书写好,又将此事禀告了我在天上的爹娘。郑大人,您说我是谢家妇,从第一句就是错的。”
一开始听着沈时晴说她休夫,郑选言还觉得可笑,后来听她列出了谢凤安的七条大错,他又有些惊骇。
这女子,她是认真的?
“女子休夫,旷古未闻,你说你不是谢家妇,天下有谁会信?”
“朕信。”
赵肃睿悄悄挪了两步,距离沈时晴已经不到三尺远。
“既然男人能休妻,女人自然也可休夫。”
沈三废七年前就把谢凤安休了,嘿嘿嘿!
“你将休书给朕,朕给你盖上玉玺,我倒要看看这天下还有谁不信。”
见陛下竟然这般“胡闹”,郑选言越发看这女子不顺眼。
不能说服陛下,他还对付不了这么一个女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