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在指间悄然砸落。
榕城。
踏下飞机,祝遥遥直奔警察局的拘留所。
可警察不准她探视老爸,根据案发现场将祝父定性为过失shā • rén嫌犯,过三天就要移交刑侦科,警察让她请律师,让她去找死者的家属,“目前家属是报案并且上诉你父亲故意shā • rén,这件事情很麻烦,如果打官司被定性为故意shā • rén,你父亲可能会被判死刑。
我们建议你还是去找死者家属了解清楚情况,尽力求得他们的谅解,把故意shā • rén的上诉撤销,你父亲才能少受一些罪。”
“他不可能shā • rén!他本身就是个心梗病人,哪来的力气shā • rén?
动机呢?你们有好好侦察所谓的案发现场吗?”祝遥遥特别不冷静,一字一字怒吼。
“遥遥......”祝母赶来了,拖住她。
这三年他们尝尽了欺负,祝母知道这榕城不可能有任何人会给他们情面,做任何事都要卑躬小心。
警察没有理会祝遥遥的嘶吼,冷漠道,“你不用怀疑警方的取证,监控和血迹我们查看化验得十分清楚,加上目击证人的口供:是你父亲先动的手,一动手就是致命伤!被害人送进医院后,小脑出血过多没抢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