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私藏女子,那是承认非法手段强占他人土地咯。”聂羽宁反问道。
了远主持着急辩驳,“也没有。”
成德郡王得到了远主持的暗示,有心试探秦谦和,问道:“秦相,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他回想着从寺庙门口到观音殿,没有见到大量的女子,又见观音殿中只有寥寥三女,看穿着打扮绝不是证人。大着胆子问道:“普安寺中可有失踪的贫家女?若是没有找到人,了远主持将此事告知陛下,就算秦相简在帝心,也难逃责罚。”
了远主持见着己方占上风,干枯得像树皮似的老脸上绽放出浅淡的笑容,高声呼喊道:“我们普安寺绝对没有私藏什么贫家女,我要上报陛下,有人抹黑皇家寺庙。”
他看着完好如初的蒲团,庆幸聂羽宁掀掉供品,也庆幸聂羽宁整个人坐在供桌上,很确定秦谦和没有找到失踪的女子。
从明看向从渊,从渊摇摇头,他们俩可是连着好几夜翻找整个普安寺,也没找到藏人的地方。
此时,周明旭也有些着急,扫视观音殿内外,没有见到什么女人。他抬眸看向秦谦和,看到秦谦和沉着脸,不变喜怒,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又将目光投在聂羽宁的身上,希望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女给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