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无辜,她道:“我只能将计就计,顺着她的算计破局,幸亏你来得早,不然他们指不定扣我一个谋害皇室公主的重罪。”
秦谦和想到她的处境又心疼几分,这是她能做的唯一事情吧。
他不忍心苛责,顿了顿道:“没有下次。”
“我发誓,没有下次。”聂羽宁举着手指,笑盈盈地说道。
这事肯定没有下次了,敌人哪有故技重施等着再失败一次的?
段柳和林彤侍奉在外间,听到二人的对话,不禁面面相觑,而后抿唇轻笑。她们心道:这秦相看着威仪极重,又年长姑娘,谁想到姑娘三两句话说得他败下阵来?算是一物降一物!
秦谦和倒是想到另一件事,心里泛酸又郁闷,想问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认识蒋计相的侄儿蒋明朔?”
“认识,他叔叔和我老师是同门师兄弟,算起来我得称呼他一声师兄。”聂羽宁回得很快,张口就来,今日不只一个人问她这事。
她想到段柳和林彤的汇报,蒋明朔过来看她,恰好她昏睡着,当时秦谦和也在。她道:“你们遇见了?他没对你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