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真实情况一言难尽!
姓秦的答应得好,把她放在上面,却趁着她耽于美色时,转眼将她压在身下,美其名曰初次不适合在上位。
气得她不愿意搭理他,一觉到天亮,平安无事。
看着魏楚楚贱兮兮的表情,聂羽宁秒懂她的怀疑,顿时没好气地回道:“能走到这个位置的读书人,哪个不是头脑聪明,一学就会?”
“那就是你不行!”
魏楚楚说得笃定,聂羽宁差点一口汤喷了出来,冷眼斜睨,“刚刚你说什么?”
“昨晚秦相从你房间出来,连夜召集同一个派系的官员在书房议事,快子时才回你那休息,今早更是天没亮就起床入宫。”魏楚楚摇摇头,叹息道:“看看人家精神抖擞,再看看你日上三竿才起床,你说是不是你的问题?”
如此荒谬论断气得聂羽宁无话可说,塞了个小笼包在她嘴里,脑子却转得快,“今日早朝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说起正事,魏楚楚就正经起来,捏着小笼包,三两口吃完。
“差不多快来消息了,但是不用探听,我也能猜到几分,无外乎和昨日之事有关。不是常家倒霉,就是公主受罚。”
低调奢华的马车路过常国公府,聂羽宁目睹了常家非同寻常的热闹,不用刻意打听,周围议论声传入耳朵里。
“常国公府怎么被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