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矜持在虞卿洲轻咬上我肩膀的时候而溃败了。
“告诉我,有多想我。”他问。
我温热柔软的触感在我浑身颤栗。
“很想…”我小声回道。
虞卿洲,“用你的行动证明你很想我。”
我,“……”
虞卿洲,你别太过份啊!
见我没动,虞卿洲的呼吸一沉,一只手横在了我的胸前,肩膀上的力道重了重。
他低吟暗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很想你。”
“我会用我的行动证明,我有多想你。”
“……”
窗外是大雪簌簌落下的声音,而屋内是我和虞卿洲呼吸间的纠缠。
……
之后的几天我每天都想哭唧唧,虞卿洲他果然身体力行的证明了他很想我。
直到这天,我咬着虞卿洲的肩膀,朝他有气无力道,“虞卿洲,这就是你说的想我吗,我觉得你想我死……”
虞卿洲捧着我的脸亲了一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
我白眼一翻,被虞卿洲给气晕了过去。
这一觉我睡了很久,醒来后,只觉得身体里灵力充沛,人也比以前更精神了。
虽然之前几天很累,但这双修后得到的好处也是不错的。
就是想到那些画面,就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