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连忙躬身:“请伯母示下。”
张盘龙道:“你二伯父少受父荫,出仕很晚,后来又因为你大伯遭人弹劾回乡,他也受到连累,辞官回家了!我说这些的意思,你懂吗?”
徐鹤心中感叹,真是个聪慧的女人啊。
这伯母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徐岱那边这些年一直都活在父兄的阴影下,心中有些膈应,如果这事,她或者大伯贸然出面说话,徐岱肯定会以为大房这边见不得他好,进而大宗就会产生矛盾。
也就是说,即使徐嵩身体没问题,徐鹤也别指望他能够直接否定这件事。
徐鹤点头表示了解,这些话,张盘龙不适合宣之于口,徐鹤作为徐家人也不能堂而皇之说出来,两人保持了一种微妙的默契。
张盘龙看出徐鹤显然是听懂了,她笑了笑:“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接着她说道:“小鹤,听说最近新任海陵县县令已经上任,你不如去拜访一下!”
突然从商量徐岱的事情转到新任海陵县令身上,徐鹤有些搞不清这个伯母的意思。
见他一头雾水,张盘龙也没解释,只是笑道:“去吧!”
徐鹤懵懵懂懂地从城南青龙糊一路腿回了城里,进门后见谢良才正在摇头晃脑地念诵经义。
徐鹤坐下后一口喝干了他茶盏里的茶水。
谢良才诧异道:“咋了?愁眉苦脸的。”
徐鹤于是将刚刚见到伯母张盘龙的事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