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彭汝玉和高壁被蒙在鼓里。
接下来高壁又提了几个读书还算不错,乡试预估成绩在模棱两可之见的生员。
其实每年乡试,府学里能出两个举人就已经很了不得了,科举的竞争是很残酷的,怎么可能一下子搞出那么多打包票的乡试中榜。
而且,就算是谢良才和徐鹤两个,在高壁看来学问最为拔尖之人也不是百分百中榜。
国朝这么多年,多少才子饮恨科场,那是因为他们学问不行吗?
非也,时也运也命也!
一年岁末,天气早就冷了下来,大佬们身边有炭盆、火炉,聊天慢条斯理。
但这可就苦了等在门口的生员老爷们了。
就在这时,衙鼓三通,岁考正式开始。
外面冰霜冻结,诸生露立门外,左手执笔砚,右手持布袜。
府学礼房开始唱名,考生们纷纷开始搜检进场。
王良臣虽然为人谦和,但在岁考这种大事上也是非常严肃,但凡见到生员身上有异常,便转头命提学衙门的小吏上前代替府衙礼房的小吏搜检。
不过这毕竟不是决定生死的考试,考得不好还有机会,但若作弊那就是茅房大灯笼了。
故而提学衙门的小吏也没发现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