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朝廷为了让这些藩王不动歪心思,所以对他们穷凶极奢的土地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故而只要地方上有藩王,当地的地方官简直就遭了罪了,痛苦无比。
对于人事任免这种事,徐鹤自然不会轻易松口,既然老房官表达的隐晦,他也不会挑明了说,最后只是表示自己会在家书中提上一笔。
就这么句话,老头高兴的不行,中午非要留徐鹤吃饭。
徐鹤自然不肯,丢下礼物就离开了。
等他出门时,老头亲自相送,到了大门口,就看见外面全是来拜见房官的举人。
好吧,原来这位为了跟自己多聊一会儿,提前让门子都给上门的新晋举人们挡驾了。
“亮声,信里帮我向阁老问好!”老同知笑眯眯地将徐鹤送出了门。
徐鹤躬身一揖道:“世兄的事就是学生的事,我一定会在家书上专提此事的!”
此言一出,老同知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连连请他上马。
周围的举人全都看呆了,看样子,这位身着青衫,应该也是这科的新举人拜见房师,怎么房师都差点给他扶上马了?
真是活久见,天下哪有这般道理,老师和学生牵马执蹬?有没有搞错?
好在那个新举人推迟不受,连连躬身,这才在老房师遗憾的目光中骑马而去。
离开房师的宅子后,徐鹤总算松了一口气。
人情往来,往往有的人太过热情,反倒让对方不自在。
如今他也是举人了,迎来送往的事情将来肯定不得少,徐鹤也在暗自揣摩跟人的相处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