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际衡逗逗盛意,心情的确轻松不少。
再次坐到奏折的椅子上,那种沉重感又徐徐腾起。
盛意明白,皇上心底的忧思还没解开。
“皇上是担心皇后娘娘吗?”盛意知道事情不说不明,总要有人慢慢帮助皇上梳理清楚。
霍际衡敲着手里的扳指,“皇后一病,这事可大可小,朝中已经有人开始巴结常家了。”
没想到皇上主动提起朝堂之事。
盛意思虑再三,“这人啊,都是趋利避害的,总想着为以后铺路,但,是不是异心,还得是皇上明断。如今,皇后的事情不明朗,地位最高、势力最盛、性情最直的兰妃难免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若是有人真想从中生事,受影响最大的怕还是皇上。”
霍际衡颇为意外,“你觉得有人在陷害兰妃和常家?”
盛意摇头,保命要紧,此时不是她逞能的时候,“妾身可没说,这样的大事哪里是妾身能想明白的,妾身只是觉得常家总不至于这么蠢笨而已,至于真相,那是皇上能明断的事。”
霍际衡点了点头,小丫头挺聪明。
“对了,皇上,妾身去阿哥所看沛霖了,但是,大阿哥一直避着不见。”盛意最想说的事是这个。
霍际衡疑惑的问道:“怎么回事?”
盛意担忧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大阿哥不愿意见,也不和人接触。或许,是惊着了,皇后娘娘晕倒那天,沛霖一个人在雨里走了好久。”
霍际衡有些不知如何处理,“那孩子平时看起来挺开朗单纯,怎么会这么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