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清楚，现在自己还有命在，那是因为在对方的眼中还有利用价值，等失去了自己的价值，就到了魂飞魄散的时刻。
但他不想死，不想魂飞魄散，哪怕还有一丁点的机会，他也不会放弃。
他深吸一口气，“没有人想死，只会越活越珍惜为数不多的时间。”
“你说的很有道理。”李凡一笑，“但你现在已经死了，你只是一个孤魂野鬼，苟延残喘罢了，比死了还不如。”
确实就是如此，既然有怨灵的存在，那就说明真的有阎罗殿。
像糟老头这么苟活于世，还不如趁早投胎。
“你懂什么！”糟老头变得无比激动，“自古君王都渴望长生，何况是我们。”
李凡表情玩味。
长生？
以前的人怎么都这么钟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不过也是，纵观史书几千年，渴望长生的君王茫茫多，何况是常人。
李凡摇了摇头，“好了，别扯那么多了，我没时间跟你废话。”
他还急着出去见老师呢，没时间在这里浪费。
“你想怎样。”阴险法师脸色变了变，才想起自己的处境，“只要你能绕过我，我可以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是死是活不是你说了算。”李凡面无表情，“我问你答。”
要不是还有一些事情要从这个糟老头的嘴里印证，他才不愿意跟其废话。
阴险法师神色阴晴不定，他想要表现得强硬一点，但又怕惹恼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