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岑啥也不敢问,天大地大主子最大,他转身就去备车。
谢逆走出去两步,他脚下一顿,捻着手上的珠串,勾唇说道:“去一趟顾家,给顾南山传信,告诉他世子夫人有危险,让他速去,注意别叫传信的人露面,免得他看出什么端倪来。”
为了她的清誉,这件事他不便露面,只能暗中护她一程。
他狭长幽冷的眸子微眯,接着又道:“再叫巡城司调两队兵马,在承恩候府附近待命。”
霍岑一听,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大人这是准备去侯府抢人吗?
顾家。
顾南山拥着自家娘子睡得正香。
“嗖……”突然一丝细微的响动,骤然把他惊醒,他一脸戒备,猛地惊坐起,“什么人?”
黑夜里,他只见一点寒光从窗户she进来,钉在不远处的柱子上。
“夫君怎么了?”温氏睡眼惺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顾南山已经光着脚下了榻,他拿起火折子,点亮屋里的烛火,只见一把飞刀插在不远处的柱子上,他匆匆走上前去,取下一看,雪白的丝绢写着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