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江宁,无论是杨恒还是江宁,都没有想到,原来这张守业一直都知道来的是江宁,如此这般,方才诸多言语也就能够解释的通了,但这之后又有多少事情,恐怕也只有张守业一人才能知晓了。
话音落下,左右忽然冲出十余人,手拿刀枪剑戟,将二人围成了扇形。
“二当家的,二当家的听我说啊……”杨恒没想到张守业远在青山寨,对于江宁的身份如此清楚,他现在是两头不是人,哪边都脱不得干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打死不承认,方能有条活路:“江宁,就是那个折了我青山帮七个兄弟的江宁?娘的,竟敢害老子……”
一步跨出,朝着江宁一拳飞了过去,江宁此时已经并非之前的书生,只觉得这杨恒的速度不快,都看在他的眼中,身子一躲,拳风顺着面门而过,刚刚好躲了过去。
杨恒一个踉跄,被身前的几人用刀架住,却是不敢再动弹分毫。
“会功夫?”张守业微微皱了皱眉,旋即笑道:“这就对了,我就说,他们七个,不会死在一个寂寂无名的赘婿手中的。”
江宁不动,那些刀斧手也没有动,江宁道:“他只是收了我的银子,并不知道我是谁,放了他,有什么,我和你谈。”
“哈哈……”张守业笑了两声,旋即冷声道“你和我谈?你算个什么东西?手上沾了我兄弟七条人命,有什么好谈的?”
“二当家的,杀了他,为兄弟们报仇……”
“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