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烟却不解道:“难道镇安府、两湖之地,亦或者是洛阳不好吗?为何要往南方走?若是相公担心天下有变,我大夏朝虽然不比大元朝和突厥强悍,但他们毕竟兵马较少,大夏朝千万子民,带甲百万,如何会有这等担心?若论安全,难道不是洛阳最安全吗?”
江宁却摇头否认道:“娘子话虽不假,但秦军百万,却被项羽和刘邦数万军队击溃,三世而亡,虽然南方不动,是有始皇帝的遗照,但之后楚汉之争又何尝不是?白马山之困,险些断送大汉江山,霍去病千里奔袭,不是也用百人的队伍击溃了匈奴王廷?这种事情一直都在发生,只是大家选择性的遗忘罢了,没有绝对的安全,只有相对的安全,相对而言,两广是最好的选择,并非为了你我,而是为了我们这个家。”
听到此处,王若烟不再说话,江宁所言,她也是知道的,而江宁这样做的目的,江宁也说出来了,对于如今局势,江宁是并不看好的,虽然右相复起,但内忧外患之下,就两难说了。
“这些话我们说说也就罢了,可千万不能与其他人说,否则会招惹到祸端的。”江宁嘱咐道。
王若烟点了点头,便扶着江宁上楼去了,一夜都未曾好好睡觉,直到鸡叫,方才沉沉睡去。
江宁自是不会出门招惹麻烦,锁了门等那两位羽林卫带东西回来。
用过早饭,羽林卫挤过了门口熙熙攘攘的书生,得以进到了小院儿,顺带将那些书生尽数赶走了,他们虽然相见江宁,但现在官府来了人,也说明了江宁已经不是一般才子,若是有可能,还会有个一官半职的,若在这么堵在门口,那天说不定就被下了牢狱,羽林卫三两句恫吓之下,只得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江公子这等好东西我等还是头一回见,京城能做出这种点心的也不多啊。”一人拿着食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