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夹着一支香烟，正皱眉看着手里的纸张。
在他脚下，堆积着一根根烟蒂，还有一堆被揉成团的废纸。
“很抱歉，本来我想着的是尽量把你的戏拍完，但现在恐怕不行了。
剧本出现了问题，我需要将两个故事关联在一起，并表述出一种关于失恋的感觉，但现在这两点都需要重新进行规划，所以……”
王家卫抬起头，对陈启明说道。
他还戴着墨镜。
似乎，那个墨镜已经成了他的一部分一样。
“伱的意思是剧组需要停滞？”
陈启明问道。
“是的，差不多就是这样，我需要重新打磨一下剧本！”
王家卫点头。
闻言，陈启明张口欲言，但想了想，还是没把嘴里的话说出来。
他其实想说，我可以帮你参考一下。
但脑海里回忆了一下这部电影，他发现，他对这部戏的了解并不多。
也不是完全不了解，对于大致剧情，他还是知道的。
但是，就算有剧情，说实话，这部电影想表述的东西，甚至其中的很多东西他都不甚清楚。
是的，就是这么操蛋。
作为主角，作为有后世一些记忆的人，他居然都没搞懂这部电影。
不仅是他，甚至王家卫自己，恐怕真让他自己来解读这部电影，他恐怕都要两眼摸瞎。
这种情况下，陈启明实在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帮他。
“剧组需要停多久，你知道的，我不能一直待在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