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位置偏远,远离闹事,藏于公路边的小树林里的两层独栋房屋里,张康吃饱喝足后,缓步来到了二楼。
整层楼没有隔断,偌大的空间最中央有个很大的铁笼子,里面吊着一个衣衫破烂不堪、死气沉沉、耷拉着脑袋的男人。
四周的窗户紧闭,整层楼都做过质量相当好的隔音处理,不管张康怎么折磨笼子里的人,不管笼子里的人如何叫喊,外面都不会听到任何声音。
张康面带微笑,心情愉悦,“小子,以我这么多年折磨人的经验来看,你是我见过最能抗的人。
你知道吗,十种最让我愉悦的折磨人的方法中,一般人连第五种都不能熬过去,再厉害一点的也撑不过第7种。
你已经成功的扛过九种了,居然还没有死,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无不震惊啊!
真的不能不说,你的忍耐力远超常人啊!
跟我说说吧,是什么力量让你这么能抗?又是什么力量让你可以坚持到现在?”
几秒钟的沉默之后,笼子里的人缓缓抬起了头。
他的脸色很差,满脸脏污,汗渍将短发黏在额前,脸上泛着油光,嘴角还残留着未完全干涸黑褐色血液。
但是他成熟的脸色写满了坚毅,他用他黑亮的眸子看了张康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又继续恢复之前的姿势,耷拉起了脑袋。
可张康看到他双眸里的神情,浓浓的鄙视和厌恶之情,深深地触动了张康隐藏在心底的那道伤疤。
他平静的心湖一下子就被搅乱了,立马摆出剑拔弩张之势,恼羞成怒地呵斥道:“你敢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