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帝皇命令我代他的双足踏平那污秽之地,他已让那可怕的利刃发出致命的光芒,他的真理不会消散。”
“因此我在夜晚也沐浴在他的光芒之下,挑灯写完处罚异端的计划,我们的兄弟会去执行,他们已经向前,斯卡迪从被慢于人后,因此我们要攻击的地方无比的凶险,并难以攻克,来弥补我们浪费的时间。”
士兵们听到此处,个个抬头挺胸,绝不后退,少尉只是踏步向前,大喊问。“是哪?!”
艾兰拜尔回答。“恩吉利!他们的家园,就如他们对斯卡迪做的,就和他们对于洛安德做的,我们会让病毒鱼雷落在他们的家乡,我们会劫掠那些异端补给向敌人的弹丸。”
“准备好枪械,擦干自己的激光兄弟,把它们背在肩上,残酷的牺牲会在下一次从亚空间离开后开始,我们每个人都会死去,直到毒气落在敌人的家乡,为了帝皇!”
声势浩大,慷慨激昂,诸多情绪环绕着这里,恨不得将敌人生吞活剥,踏平那让帝皇愤恨之地。
整齐的军靴踏着死亡的鼓点,咚咚咚,咚咚咚,像巨物的心跳,可战争带来的秩序的讽刺又拯救了这个世界,帝国卫队,战争领主带来的生产线,或许多其他的工作,为劳累的人服务,或向那些积攒许多王座币的士兵提供美妙的酒水。
他们正在离开,洛安德会再次寂静,不过不会持续太久,这个世界正在有条不紊的重生,化作新的堡垒把异端阻挡在外,高耸入云,坚不可摧,连带着她产生的曼德维尔点,几颗卫星会包裹上它,堡垒会拔地而起,洛安德再也不会痛苦,因她结疤了,并更加不容易毁灭。
在运输船上,艾兰拜尔看着洛安德,情绪颇具一点不舍,这座世界受了太多苦难,而自己要带给她更多任务,不知道那些艰苦的人们能不能胜任,他也不清楚自己的战争会如何发展。
当那灰色的世界距离越来越远,他重新踏入波尔德罗,那种机械教产生的重力拉着他的心脏,香薰和钷素的味道混合成让人难受的混合空气,不过他早已习惯,狭隘的走廊也不会让他更加窒息。
船长曾经夸过他适合成为一名水手,跟着战舰四处漂泊,为帝国鞠躬尽瘁,可命运将他改变成了战士,他漫步走上舰桥,巨大的船窗外五颜六色的星体或怪诞的景色,还有在波尔德罗旁围绕的洗礼之火,那漂亮的帝国打击巡洋舰,于恒星光芒伴着波尔德罗这只老船前进。
船长在指挥点挥舞手臂,掌握船舵,启动引擎,开启沉思者阵列,余热占卜仪器,调整陀螺仪,还有许多事情,水手们忙来忙去,只有艾兰拜尔一个人置身事外。
最后亚空间引擎从曼德维尔点那因星球引力所薄弱的地方切入亚空间虚无缥缈之地,盖勒立场嗡嗡嗡轰鸣,亚空间引擎带着船舶巨大的躯体潜入那浓郁紫色的地方,准确来说是现实世界对于亚空间的最后屏障,看起来像肥皂泡似的薄弱,却坚固到没有恶魔能转出去,只能容纳诞生于她的物质世界产物。
整个船舶覆盖上盖勒立场,像小泡泡融入大泡泡,在“啪嗒”后进入水面之中,而被泡泡包裹的波尔德罗,还有洗礼之火号就作为异物进入了这里。
盖勒立场成该死的邪魅紫色,此刻就算最意志坚定的士兵也被严格要求呆在船仓之中像货物一样,五六个人用一个马桶,床永远都是热的,他们根本不会起身,只有少少的时间清醒,在其中举着哑铃或坐坐深蹲,能提供他们休闲的东西只有水手们歌唱的歌谣或床头的帝皇真言。
【可在古老牛皮卷上阅读帝皇的荣誉,恩赐:尔等蔑视吾之人民,吾必垂怜汝等,帝国之锤将以此落下,那帝国公民所生的子嗣,手中闪烁烈焰,于帝皇一往无前之路上,荣誉,荣誉,帝皇保佑!】
等诸多“真理”,最后化作疯狂的虔诚,不过显然这条道理对于斯卡迪那些老油条毫无用处,老兵带着新兵学习如何浪费时间,怎么保证身体健康,怎么打牌,或用自己的老千技术骗取新人所剩无几的好处。
一瓶阿姆赛特就是帝皇庇佑,一卷烟更来的潇洒,如他拿到新的内裤,那么他会高歌女圣人的名字,对于斯卡迪的士兵来说,他们的忠诚足够其在这里肆无忌惮,因他们只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