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快走吧,这肯定是个陷阱,求求你们了……”
对此无论正副驾驶还是投弹手都没有回答,他们只是拼命控制着自己,在崩溃的边缘不至于因为压力而爆发。
机舱里的气氛压抑而又沉闷,击中战机的子弹声响越来越多。这地面火力的准确度在提高,越来越多的机枪子弹带着曳光蛋划过驾驶舱周围。
到了吧,应该到了吧,怎么还不投弹。不会是投弹手已经阵亡了,那他永远也不会开口。
副驾驶时时扭着看向自己机长,此刻他下颌上那抹特意留着的胡须,正在微微颤抖着。
机长也在害怕吗,难道他也因为这些对空射击的dàn • yào紧张吗?
就在副驾驶借着观察自己的指挥官,而转移自己注意力,好保持镇定时,机内有线通讯中终于传来投手的声音。
“投弹……”
“咯嚓、喀嚓”
炸弹投下时,传来机械放松的声音,一枚枚重磅炸弹就此落下。
一队队炸弹落的时候排着队列,给人的感觉像是葡萄藤下的一串葡萄。饱满多汁的身体在无人的荒园中落下,绽放它一腔甜美的,无人懂得欣赏的美丽。
“轰轰……”
尽管距离几百米,可在爆炸的炸弹形成的冲击力波依旧令战机上下颠簸。好在安全带紧紧把人固定在椅子上,因此才没有被颠离座位。
“不对,不对,快命令后继战机停止投弹……可恶,来不及了。”
原来穿过地面那层白色烟雾的炸弹,炸起来并不是建筑的碎块又或者什么大量的烟尘。
水花,重磅炸弹炸起了高高的水花。
真的被刚刚的机枪手说中了,他们上当了,投下的炸弹落入长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