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潮?怎可能!”姜启不信道,“姜家水部哪有此人?”
“谁说是姜家什么水部的人了?”姜安饶道,“吾等只是无意中碰到姜润,受其所托来看看其家人的情形的。
嗯,姜润大翁说,‘也不非要他们来看吾,只要他们保重自己便好,嘱咐他们莫要惦记吾,吾在鸣水,一切都好。’
哦,还有一句,‘菜团子之事莫要提’。”
“菜团子?”姜启姜永没听懂。
“姜润大翁听闻吾等要带信给他的子孙,便很高兴,要请吾二人吃菜团子。只不过,菜团子不知是不是放久了,有些馊了。”
“啊!”这回姜启听懂了。兄弟俩互望一眼,都有些愧疚。
想来也知道,最近他们都没有过去,阿爹独自一人在哪里,应是吃不好的。
姜安饶见两人表情沉重,也没打算安慰什么,只是道:
“嗯,如今话吾二人已经带到啦!那就此别过喽!”说着,挥挥手,给老哥一个眼神,转身就要走。
“等等!”姜启突然喊了一声。然后从田里走出来,拦到了姜安饶姜池雨跟前。看了两人问:
“尔等是从别处来?”
姜安饶看着他:“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姜永眼睛一亮,也是几步走过来,问:
“从何处来?是只有数人,还是一族人?”
姜启闻言,转头看了自家弟弟一眼,又回头来看姜安饶。
姜安饶却笑笑:
“数人如何?一族人又如何?与尔等何干呀?”
“尔等长辈可在附近?可否请他们前来一叙?”
“找吾等长辈作甚?送个口信而已,那还用吾等长辈来?”
“汝等也住在鸣水村?”
“当然不啊!”
“那现如今安身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