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斜着眼,看着何宏岳,他立马战战兢兢地说:“爷,张总已经安排了,他们现在调动官帽子的力量,展开全城搜索,您放心,那个督导员的护照还在他们酒店,所以,他还没有回国。”
我深吸一口气,咬着牙把手里的照片给拿出来,我看着照片,这个该死的刺头。
我把照片翻转过来,看到他的名字,吴越……
我深吸一口气,你叫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你一定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我跟廖久华说:“通知国内的人,给我找,一定要找到这个人。”
廖久华立马说:“爷,已经通知下去了,您放心吧,只要有消息,第一时间会通知您的。”
我把照片狠狠地窝在手里,内心压抑地像是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我该怎么跟蒋胜梅交代?
怎么跟吴阿婆交代?
我之前的信誓旦旦风轻云淡,现在看上去那么可笑。
我知道,这件事跟我没多大的关系,她已经死了一个星期了,我根本就无法阻止。
但是,那种内心的自责感,还是让我痛苦。
这种痛苦,让我心绪不宁。
我靠在沙发上,看着落日余晖,再炙热的阳光,也没办法将这里的黑暗驱散,在这栋大厦里,死亡与罪恶,让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