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嘴巧。”秦霜也乐了。
韦庆业夫妇两人陪着丁阳在印刷厂转了一圈，只看到几个工人，而且还没有一点积极的态度，整条线下来，都是冷冰冰的。
“韦叔，你扣他们工资了？怎么你进了厂子里都没有人跟你打招呼的？”丁阳不禁问道。
“丁阳，这个月工资是发了，但下个月工资……”韦庆业摇了摇头，“现在厂里的工人估计也看出了什么，效益不行，自然没有好脸色。”
秦霜扭头擦掉眼里的泪珠，挤出生硬的笑容，当初他们怀揣着梦想和初衷建立了印刷厂，刚开始，政府有优惠政策，再加上赶上了潮流，倒是很是红火了几年。
但最近两年，一年不如一年。
去年，就已经把所有利润投进去了，而今年，更是把老本也亏了个干净。
哎，最怕问初衷，回首一场空，短短几十年，徒劳奔西东。
为了碎银几两，每天连韦小天都顾不上，幸好他已经长大成人，远去了燕京，若是他知道现在厂里面临的问题，估计也会第一时间跑回来。
秦霜拉住韦庆业的衣角，笑道，“丁阳，你看你叔说什么破话，来了也不说点愉快的，走，婶子专门给你炖了大骨头，等会儿多吃点。”
丁阳点头，神色中多了一抹坚决。
韦庆业的印刷厂规模还是不小的，占地至少有五百平方米的样子。但地理位置属实有点偏僻，而且周围也有好多家印刷厂，这里当属于印刷厂集中地了。
回到韦庆业的办公室，进门就是一座雄鹰展翅的装饰物，只是上面落下了少许的灰尘。
秦霜为丁阳准备吃的东西去了，丁阳将办公室打量了一番才在沙发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