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话挺多。”张瀚说道。
“那你就把他说的所有话都告诉我。”骆思雅正色地说道。
张瀚回忆了一下,说道:“我被他扫倒之后……不是,我自己摔倒的……”
“别……别解释这個问题了,你说正经的……”骆思雅憋着笑说道。
“他说我的招数和意境,看起来像是十多年,就是不够连贯。后来又说我十分的谦虚,能够自曝其短,十分的难得。接着又问我,是谁家的亲戚,以前怎么没见过?我就回答,我是骆思雅的男朋友……”张瀚缓缓地说道。
听到此,骆思雅急切地说道:“那他后来又是怎么说的?”
“他说……你既然是骆思雅的男朋友,那怎么没看到骆思雅……我回答你和妹妹打羽毛球去了……”张瀚如实说道。
“然后呢?”骆思雅追问道。
“然后他说咱俩一见如故,不打不相识,就把手串摘下来给我。我不要,他又说难得跟人这么痛痛快快的打一场,还说让我好好练练,再跟他打。跟着就把手串塞我手里了,不要都不行,人就走了。”张瀚说道。
骆思雅完全能够听出来,张瀚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这让她深吸一口气,陷入沉思。
见她半天没动静,张瀚说道:“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骆思雅回过神来。
“那个啥……时间不早了,我得睡觉……”张瀚老着脸皮说道。
“你……”骆思雅刚要发作,声音跟着却缓和下来,说道:“你要睡床上也行,但你别碰我……”
“废话,谁稀罕……”张瀚说道。
“你先出去,我找件衣服……”骆思雅说道。
张瀚低头看了眼骆思雅,正好看到,单薄的白色裹胸小背心上的轮廓。
他连忙将头扭到一边,起身走了出去。
跟着就是骆思雅下床,翻箱倒柜的声音,等了好一会,骆思雅才道:“你进来吧。”